ya.. as title.. 沒想到時間過得這麼快,國防役的役期已進入尾聲。有人說人在死前會看到一生的回憶,如幻燈片般的閃過。而我相信,在到人生的一個轉略點的時候,多少會回頭看自己走過的路,有沒有給自己一些的啟示。
這一路走來感慨很多,每每想起都讓我有 Kratos 的情緒,有種內心要爆炸的憤怒一般。
想想四年多前,有次 Legler 跑到我實驗室,拿了一張訊連的傳單給我,因為他剛剛去聽訊連的說明會,於是我就想投投履歷看看,那個時候的我,對工作沒有太多的要求,覺得工作就是一個可以領到薪水度日子的地方。我不掌握命運,而讓命運掌握我。當初面試我的主管是 Albert,在面試的時候我只記得都在打哈哈,只覺得這個主管還真是有趣,一點都沒有架子。而進公司的之後是被分配在 PCM product 部門,自然而然就忘了這號人物。
混混沌沌階段:
還記得進去後沒多久就有一票人離開,那個時候也沒意識到不正常的地方,時間久了之後也漸漸能體會這些人的想法。在高壓的日子裡時間過得很慢,但是日復一日的工作內容讓我覺得時間又稍縱即逝。初期住在新店的我,在工作下班後又得忍受都市壅擠的生活,我只覺得那陣子過得很痛苦,而此時第一個轉折點就是大毛,她是一隻一開始讓我討厭之後卻讓我喜歡上的狗,而因為他的關係,我的居住地從新店搬到了淡水,這大概是工作七八個月後的事情。而居住的地方讓我在下班之後的生活有了伸展的空間。
思索階段:
你永遠猜不到命運怎麼玩弄你。
在 CyberLink 的下一站從本來的 PCM team 轉移到了 TV team。還記得那個時候 Bruce Lee 很憂心匆匆的跟我說: "我很擔心你們,這樣調過去後的發展會受限"。那個時候的我不是很認同,就算他說的是事實,也不是我首要考慮的東西,因為我那時的想法是:只要到了 TV team 就可以學比較扎實的技術。所以我很欣然的接受這些決定,面對這個事實。
來到 TV team 之後,我就像是吵著要糖的小孩,一直想進去 CLRec4 的世界裡參一腳,還記得那個時候做的是 Canal+ 的 project,也很榮幸的在 CLRec4 裡頭實做一個小 feature,而那個時候 code review 我的就是 Bruce Sun 。在他的嚴峻拷打下,讓我體會到 TV team 跟 PCM team 對撰寫程式所持有的態度最大不同的地方。這點對我之後影響很大,讓我在寫 code 的時候都像在寫作文一樣,隨時注意文意是否通順。
過了一陣子,被 Leon 告知要出差去法國,第一次出差的我很緊張,前輩總是告知說不用怕,沒什麼。而到了戴高樂之後,在入境的時候跟一群看起來像是菲律賓人一起被留在海關室裡,但是過了不久那群人就被放出去了,徒留我一個人跟一群法國機場維安人員一起,好險最後靠著 CyberLink PowerDVD 這個名號讓我免於被遣返。但出國前發生了一件改變我想法的事情,那時為了要出差,就去 QA 那邊借筆電,當時 QA 的頭頭是大寶,所有借物最後的簽核都要經過他那關,他那時得知我要去法國出差,就問了我一句: 我冒味的問一句話,做 UI 的去那邊幹嘛。
一顆反 UI 的炸彈老早深埋在心中,但在他說出口的時候,一把無情的火點燃了引線,一顆昏厥已久的心被炸得支離破碎,破壞後的新生讓我開始思考新的方向。我開始思考怎樣讓自己跟別人有差異化,怎樣讓自己不一樣,在市場裡,同樣類型的商品當量變多的時候,他們的宿命就是價值變低。
暴氣階段:
在知道自己繼續走下去只會讓自己越陷越深之後,我開始接觸工作外的事物,廣度方面,觀察產業的變化,時代巨人的脈動,專業度方面,研究 windows internal,COM 的架構,Design Pattern,Effective C++。這一切的一切只為了讓我擺脫UI的羈絆。我可不想被認為只會寫 UI ,因為我壓根就鄙視它。
日子一天天過下去,金融風暴牽一髮動全身,在大時代的見證下,公司內部人事調布蠢蠢欲動,周圍的 UI 夥伴們一個一個的調離,或 support,或 transfer。每每調動大抵上不會是好事,也再度驗證做 UI 的悲哀。
過了一陣子,公司調了一些人跟相關的 project 到我們 team ,老實說,那個時候真的很不爽,導因是接到了爛攤子,所以那一陣子情緒控制得很差,甚至還嗆了主管,其實事後想想都是我不對,只是我太容易情緒化,又不想掩飾自己的心情罷了。如果真要貼個標籤,我會寫上【囂張】跟【不可一世】。那一陣子看到 Jobs 的一句話,讓我紅了雙眼,也讓我更加確定未來要怎麼做選擇。他說: "Your work is going to fill a large part of of your life, and the only way to be truly satisfied is to do what you believe is great work. And the only way to do great work is to love what you do. If you haven't found it yet. Keep looking. Don't settle"
此後:
時間拉到現在,在我思索下一階段該如何走的同時,過去養成的習慣以及努力讓我有了新的方向,接下來的幾個月就讓我堅持下去,用我不可一世的固執走下去,過去的經驗讓我選擇接下來的這條路,不期待一路順遂,但求心安。